火锅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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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豆泪 第三回(耽美 北静王&贾宝玉 薛蟠&柳湘莲)

“这三条我都记下了,你放心,我定会办到的。”薛蟠信誓旦旦的向柳湘莲保证。

“好。那我便先告辞了”柳湘莲抱拳准备离开。

“那么你是同意了?”薛蟠欣喜中带着些不可置信。

“当然了,骗你做甚?莫不是不信我,不是真心和我好。”柳湘莲挑眉,那故作轻浮的样子和那日骗他出城打他时并无不同。但薛蟠不管其他,只要柳湘莲同意了,他就欢喜不已,忙赔笑着说着痴话:“我要是假心,立即死在你面前。”

柳湘莲这次倒是没生气,反而拍了拍他的肩,叹了口气,轻声道:“以后这话莫要再说了。”

“小柳不叫我说,我以后一定不说了。”薛蟠乖乖保证着,那认真的样子,让柳湘莲恍惚觉得他此刻是真心的。

“早些回去吧,我走了。”柳湘莲拱了拱手,转身而去。

“那我送你。”薛蟠想要跑上前拉住柳湘莲的衣袖,却又怕柳湘莲觉得他轻浮,又悻悻缩回了手。

“不必了,你早些回去吧。”柳湘莲止住了脚步,却始终没有回头。

且说薛蟠回府后便吩咐香菱这几天帮自己收拾些行李物品。香菱看薛蟠并不像要胡闹的样子,便随口问了句:“薛大爷收拾这些做什么?”

薛蟠只道:“江南那边有一批生意,过几天要去那边置办货品。上头前些天就已传下话来,自然要走一遭的。”

对此,香菱颇为不信,薛蟠之前仗着家大业大,在学堂都不愿好好读书,更别提亲自去做买卖营生,今日如此突然,只觉不对,生怕薛蟠此番出行又惹出事端,便道“既然如此,薛大爷此行也要跟太太和姑娘说一声的。”

“那是自然,我定当向太太和姑娘辞行。”看着香菱忙碌的身影,又道:“我不在府上的日子,你要是闷了就去和姑娘同住吧。平日里就不要干活了,听宝玉说你近日喜欢诗词,你也可以多去找其他姑娘学习作诗。”

香菱听了一愣,觉得今日归府的薛蟠异常怪异,竟也能说出这样的话,但又不觉有些感动,笑着道了谢。

晚上在薛蟠身边躺下,香菱细细想着,竟落下泪来。

次日一早,薛蟠便来给薛姨妈请安,并唤新来的一个端茶倒水的小丫头去请宝姑娘过来。

等宝钗来了,薛蟠便将想要去江南办货的想法说了。薛姨妈一脸不信,只骂道:“少来哄我,怕不是以办货之名又去哪里浪荡。你要有这个心,公龙都能下蛋了。”

薛蟠作揖道:“天地良心,我这次真是去办货。儿子是想明白了,虽然咱们家家业还算充实,但也只是靠着祖上留下的积业过日子,若是不去经营,迟早坐吃山空。既然咱家是替皇家买办,如此好的差事,为何不去亲自做,反而每次都大费周折的雇人监工,账面上不清不楚,这中间的差价不知又抬高了多少,亲自去一趟,即防止下面从中捞油水,又能省一大笔银子,好处何为我们不捞,反而让给别人?”

宝钗点了点头,便劝薛姨妈,“正是这个理。我觉得可行,哥哥能改过自新,这是好事,妈妈莫要再责骂哥哥。”又对薛蟠道:“哥哥此去几日?可想好与哪家合作置办?雇的伙计可要看仔细了。”

“此去来回不出意外约莫着一个半月,如果速度快些,过程顺利,一个月到头。合作那边我昨天已让朋友写信联系,到了那边会有接应。伙计的事我今天下午便去打点。”薛蟠向宝钗一一汇报了自己的计划。

宝钗拿起茶盅抿了一口茶,缓缓放下茶碗,方道:“如此甚好。哥哥也要记得早去早回,莫要再与人发生争执从而惹出事端。”

薛蟠忙陪笑道:“不会了,不会了。”又看见乖乖在薛宝钗素衣上躺着的金锁项圈,便道:“妹妹的项圈我瞧瞧,只怕该炸一炸去了。”

宝钗道:“黄澄澄的,炸他做什么?”

薛蟠又道:“妹妹如今也该添补些衣裳了,要什么颜色花样,告诉我,我此行一同置办。”

宝钗笑了,“哥哥可还有什么事大可直说。连那些衣裳我还没有穿遍,又做什么?”

薛蟠道:“我此去经商,我怕香菱无聊。还望妹妹收留香菱几日。还有府里的事还有劳妹妹打点。”

“这个不用你说,这个自然。只是你怎么突然对香菱这么上心了。”宝钗打趣道。

薛蟠只微笑不语,见时候不早了,便出去招募伙计了。

过了几日,收拾妥当,薛蟠便与众伙计们启程了。

放下薛蟠不表,且说宝玉是个闲不住的,和那蒋玉菡厮混了一段时间后,有些腻了,在家歇了几天,又调戏起了母亲王夫人房中的大丫头金钏儿,不想让王夫人看见,却并没有责怪宝玉,反而反手打了金钏儿并骂她勾引宝玉。宝玉见状,心中害怕,早就一溜烟的跑了。独留金钏儿白白受这骂名,金钏儿气不过为证清白,竟投井死了。

此事一出,人尽皆知,唯独瞒着贾政,偏不巧宝玉的庶出兄弟贾环不去读书偏偏在院子里追赶着小厮打闹着玩,被贾政撞见,贾环为逃避责罚便添油加醋的说了宝玉调戏金钏儿使金钏儿投井自杀一事。贾政果然火冒三丈,对左右道:“拿宝玉。”

宝玉很快规规矩矩地站在堂中。心中只道不好。贾政对宝玉一顿训斥,宝玉此时对金钏儿的死也很愧疚,只低着头听训,不敢多言。偏不巧的是,这时忠顺王爷府上的家丁竟然来了。贾政对宝玉呵斥了一句:“不许动。”方换上另一副嘴脸,笑容可掬的作揖请家丁进来。

宝玉心中不平,实在不喜欢父亲对上级的人这副恭维的样子,何况只是个家丁。当那家丁进入堂中,宝玉还抬头用鄙夷的眼光看他,结果不看还好,一看竟紧张起来,这来的哪是家丁,分明是忠顺王爷本人。

宝玉连忙作揖,忠顺王爷笑了,走到宝玉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怎么,这是不到两个月,就不认识在下了?”

宝玉把身子压的更低,也跟着干笑:“王爷说的是哪里话,不敢不敢。王爷近日可好,莅临寒舍有何贵干?”

“免礼吧,来这荣国府,自然是有事。”忠顺王爷背着手,冷哼道:“说实话,你把本王的琪官引逗到哪里去了?”

“王爷这话让我好生糊涂,琪官是谁我都不知道,更别说认识拐走了。”宝玉因为贾政在场,故而在忠顺王爷面前装糊涂。

“那琪官的红汗巾子怎么好端端的绑到了你腰上?”王爷冷哼着,转而看向贾政,贾政的脸早已气的铁青。

贾政对宝玉喝道:“你不好好读书也就罢了。怎么又做出这些无法无天的事来。琪官可是忠顺王爷驾前侍奉的人,你是何草芥,无故引逗他出来,还不快如实招来。”

宝玉自知百口莫辩,索性直接不说话。贾政气的就要打他,忠顺王爷被用言语止住了,道:“看来令公子仍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真真和本王的琪官情深意切啊。”

索性走到宝玉身边,在他耳边悄声道:“你还是乖乖和本王说实话,琪官到底在何处。否则……”忠顺王爷话锋一转:“你与北静王的那点事不想被你父亲知道吧。你也别狡辩本王空口无凭,本王可是高价弄到了有关你们的画册,若是不想让它流传到市面上……”

宝玉的瞳孔为之一震,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汽,此时的他又羞又气又悔,气的是水溶不能好好保管,竟让如此私密的东西流出去。悔的是自己当初真是被北静王水溶的温柔迷了心窍,悔不该顺了水溶的意,在他们那种时候请画师画像来……

宝玉咬牙轻声道:“王爷此言可真卑鄙…”忠顺王爷笑了,背着手高声道:“只能说你做事欠妥当。一忘情,什么都不顾了。”

事已至此,宝玉无法,生怕他说出来,只得道:“王爷可以去城东外三十里处的一座种植竹子的宅院找找,说不定琪官就在此处。”

“本王这就亲自去寻,但愿不会令本王失望。”忠顺王爷大步走出屋堂,贾政忙紧随其后躬身送王爷出府。

宝玉知道自己此时再待下去肯定出事,忙趁此机会跑了。

另一边,忠顺王爷寻回了琪官,自然心中欢喜,也就不再追究。只可怜那琪官,免不了夜间被王爷所责罚。

而宝玉自觉闯了大祸,少不了挨一顿毒打。则跑去北静王的府邸避难。

北静王见宝玉来了,心中欢喜,忙上前相迎。且看宝玉那面若春花的脸上尚有泪痕。忙问:“这是怎么了?”

宝玉垂头丧气道:“王爷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不清楚么?”

北静王一时摸不到头脑,陪笑道:“宝玉此言,小王却是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小王知道,若换做宝玉。不知道做错了什么都会赔不是。那小王也在此赔不是了。”

宝玉被他此举逗笑,北静王见状道“这次宝二爷可否说说究竟怎么回事。”

宝玉红了脸,缓缓开口道:“我要是说了,王爷得救我。”

北静王听此言,心想宝玉多半又因调皮闯了祸,害怕挨板子才跑来避难。便道:“好,我一定帮。可又是调皮惹令尊生气了?”

“是因为琪官。”宝玉又补充道,“就是忠顺王爷面前的红人。我因为一次宴席与他一见如故,觉得他这样金玉般的人物不该陷在那种污秽的泥潭中,便设法把他救了出来,安置在了东郊。为了让忠顺王爷对他死心,我还特意偷偷给忠顺王爷送了两个会唱戏的小馆,本以为天衣无缝,没想到那忠顺王爷死心不改,竟查出了真相,今天亲自找上门来。结果……”宝玉声音越说越小,不敢多言。

北静王只平静的看他,“你胆子可真大,忠顺王爷的人你都敢引逗。”

宝玉见北静王表面波澜不惊,但也知道北静王心中此时的醋意,忙道:“我真没有对他动心,我只是觉得他可怜。好水溶,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宝玉目如点漆,用他那纯洁无害的眼睛看着他。

北静王无法,有些责怪道:“你就是闲不住,罢了,本王就替你出面解决吧。”

北静王带着宝玉亲自回到荣国府,贾政正在气头上见到宝玉就要打,北静王忙拦在宝玉前面,“大人管教令公子实属应当,只是在小王面前责罚实属不妥。”

贾政忙行礼道:“北静王教训的是。”贾政忙用眼神示意宝玉过来,宝玉打死不过去,躲在北静王身后,用手轻轻攥紧了北静王的江牙海水五爪龙白蟒袍。

北静王见状,依然从容谦逊道:“令公子惧大人想必不是一两天,按照儒家伦理,理应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如今令公子见大人如同老鼠见了猫,实属不该,有道是,物极必反,盛极必衰。过于严厉只怕是会物极必反。再者,令公子如此资质,只怕又被令堂过于溺爱。吾辈后生,既不可过于严厉,亦不可过于溺爱,如今令郎游走在严厉与溺爱的边缘,未免失了学业,养成乖张不羁的性格。”

贾政听闻,点头道:“王爷说的极是。在下只是见老太太过于溺爱他,生怕他游手好闲,荒废学业。故而才严厉的,现在细细想来实属有些不妥。”

宝玉此时不禁对北静王投来崇拜的目光,竟能把自己父亲稳住。再看北静王此时目似明星谦逊从容,比初见时又好看了许多,爱慕之情顿时难以言表……

北静王不去理会宝玉灼热的目光,只握拳放置嘴边轻咳了一声,继续道:“若令郎在家难以用功,不妨到寒邸住上几日,小王虽不才,却多蒙海内众名士垂青,多聚于寒邸,令郎若常去谈谈会会,则学问可以日进矣。这些小王初见令郎时就已说过,然令郎却不常来,来了没有几盏茶的功夫便走,小王细想,令郎恐不习惯,故而不愿多往。便想让令郎去寒邸小住几日,熟悉熟悉环境也好。”

贾政忙躬身答道:“是,有劳王爷费心,有王爷教导,犬子自当感激不尽。”转而看向宝玉,“还不快谢恩。”

故而宝玉让袭人收拾了包裹,当晚便住在了北静王府邸。

“你当如何谢我?”北静王拥着宝玉在灯下看书,一只手执书,一只手把玩着宝玉的手。

宝玉心中感激,又迷恋于北静王的温柔,“我但凭你吩咐,你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北静王放下手上的书,嘴上勾起了一抹笑,“这可是你说的。”





注:我有罪,本想写宝玉和蒋玉菡的,但突然觉得北静王和宝玉也不错(我记得原著里有个细节是宝玉每次从北静王府邸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要洗澡,而且每次北静王都会送他一些新奇的小礼物,所以感觉他俩好像也有私情。)于是就草草的暂时结束了蒋玉菡和宝玉的感情线(私下喜欢宝玉当受,宝玉攻感觉有点怪怪的),写了他俩。北静王我也不知道他叫啥名,感觉红楼同人里都叫他水溶(如果没记错的话),于是这里也设定他叫水溶。

小柳和薛蟠这对下一章会详写他们,薛蟠有点ooc ,但面对小柳还是那个呆呆的薛蟠。后面会慢慢透露小柳提的是哪三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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